艾德里安·格尼 x 文森特·梵高
艾德里安·格尼(Adrian Ghenie)《去往塔拉斯孔的路上2》靈感來源於梵高(Vincent van Gogh)1888年創作的自畫像《去往塔拉斯孔路上的畫家》。弗朗西斯·培根在50年代亦致敬過梵高的這件作品。格尼用他獨具一格的繪畫語言對原作進行重譯,將畫面轉變為色彩、圖案、質感交織下千變萬化的虛幻面紗。
梵高的傑作未能逃脫二戰這一毀滅性的歷史漩渦,格尼似乎也通過層疊的影印,來影射這個歷史景況。他十分著迷於「歷史的肌理」之一概念,畫面的質感、題材的敘事與歷史的共鳴在格尼的畫布上精彩碰撞,戲劇化地反映了感性回憶中藝術歷史的脈絡。
劉野 x 哈莫修依 x 蒙德里安
劉野的作品像一個幾何與故事性交織的謎語,展現出一種獨特的靜謐,彷彿電影中的定格畫面——一個銜接過去與未來的戛然而止的時刻。這種對瞬間故事張力精微的捕捉能力同樣見十九世紀大師威廉·哈莫修依(Vilhelm Hammersh)的繪畫中。而劉野的作品中亦時常出現蒙德里安(Mondrian)的蹤影,暗喻完美精妙的平衡。
克辛代·威利 x 聖露西
威利(Kehinde Wiley)擅長擷取文藝復興時期藝術大師的風格,為他在哈林街頭所遇到的年輕非裔男性繪製肖像。《聖露西》(St. Lucie)中的年輕非裔男性一手握有棕櫚樹枝,另一手則是端著盛有一對眼珠的圓盤。這些物品是天主教中聖女聖盧西亞的象徵,她是雪城市的守護神,也被認為是視覺的保護神。
威利透過這創意展開了一場關於階級、種族和男性力量的對話,挑戰並探索藝術史中我們習以為常的傳統修辭和形象。
藤田嗣治 x 維納斯
《裸女之背》是藤田在他的繆斯小雪剪去秀髮之前,為她所描繪的稀有作品之一。在畫中,小雪豐茂的赤褐色秀髮從她光滑、乳白色的婀娜裸背流瀉而下,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藤田深受古典西方藝術濡染,以他獨樹一幟的暈染技法,微妙地描繪出小雪如大理石一般潔白細膩的肌膚。
黎譜 x 漢斯·霍爾拜因
作為跨越東西在作品《女子與鸚鵡》中,黎譜在絹本上為溫婉的東方女子形象加入了西方古典藝術的色彩與神秘。畫面後方的樹梢與被風揚起的窗簾,在傳統的幽幽禪意中加入了西方的象徵意味。這些元素都融合了小漢斯·霍爾拜因(Hans Holbein der Jüngere)創作的《抱松鼠的女子肖像》中的痕跡。
村上隆 x 弗朗西斯·培根
村上隆以自己獨特的「超扁平」風格向戰後藝術大師弗朗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最為著名的喬治·戴爾肖像致敬。村上隆以極度精細多彩的工藝,將培根的經典創作以當代視角再度演繹,為名作注入新的活力。
彼得·索爾 x 雅克·路易·戴維
一個拿破崙可以翻越阿爾卑斯山,那兩個又如何?在彼得·索爾(Peter Saul)的筆下,曾經被神化的拿破崙被描繪為調戲著另一個自我的荒誕將軍,健碩的馬匹倒也略顯沉重,在彷彿電腦成色一般的背景下,作品以幽默戲謔的方式對歷史進行了顛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