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品專文
這個世界,每天每時,都在交織上演著人間的悲劇和喜劇,顯現著存在的荒謬與虛幻。
在浩渺無垠的曠野中,在超越時空的隧道中,恍如曾有過人世的繁華和喧囂,曾有過情感的難捨和糾結。只是,物仍是,人卻已非。時間悄然流淌,誰都聽到了,歲月開始剝落的聲音;誰都看到了,夢絕然而去的倉皇背影。
在人生匆匆如梭的交際離合中,我們只是過客。如閃電般走過的人生一刻,只是那特定時空和生命劃過的痕跡。張愛玲曾說:“我們再也回不去了。”花依然靜靜在開,風依然徐徐吹來,褪去面具似的表演肉身,空空的華麗衣裝,演繹著生命的姿態,在暮色蒼茫中略過世俗的煙塵,繁華落盡,如夢無痕。
《卡拉馬佐夫兄弟》中伊萬曾對阿廖沙說:“人世間太需要荒謬了。這世界就是建立在荒謬之上的。不荒謬,這世界就什麼事也做不成了。這點我們知道得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