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LASSE TING (DING XIONGQUAN, Chinese, 1929-2010)
多麼燦爛的陽光

丁雄泉

細節
丁雄泉
多麼燦爛的陽光
壓克力 畫布
1966-1968年作
款識:SO MUCH SUNSHINE ting 1966-1968 (畫背)
來源
1960年代後期於紐約購自Lefebre畫廊 美國 康涅狄格州 Jean Anderson收藏 美國 佛羅里達州 私人收藏

榮譽呈獻

Eric Chang
Eric C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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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品專文

二十世紀六十年代、七十年代之際,丁雄泉是紐約最炙手可熱活力四射的藝術家之一。他吸引了趣味相投的收藏者和畫商的注意。遷居紐約之前,丁雄泉最初在巴黎作畫,作為眼鏡蛇畫派團體之一員為人熟知,他最終發展了其個人特徵,那種生氣勃勃色彩明艷的風格。 他高度表現化和大膽的表達在《多麼燦爛的陽光》(Lot 436) 和《彩虹上的流星》(Lot 567) 中一覽無遺。在這些非人物畫作品中,丁雄泉探索著形式、色彩和速度的純美學聯繫。作於六十年代晚期的《陽光》呈現了一個堅實的藍色背景,變幻出天空和大海的誇張感,在此之上,印象主義的白色、黃色和粉色區域洶湧而來,又經由黑色的潑濺被標註重音予以強調。它們是對莫內的《睡蓮》的聯想和回憶,但卻掙脫了再現性的桎梏,而是暗示了一種與自然和色彩的渾然合一的交融。與之相似,在紀念碑式的作品《彩虹上的流星》中,丁雄泉營造了一種微帶辛辣的芥末色背景,有霓虹似的粉色和橙色縱貫其中,接踵而來的是黃色、綠色和紫色的幽徑,仿佛行星帶未消的殘痕。正如他的朋友和同道皮埃爾.阿列欽斯基所寫:「(丁雄泉)鐘愛色彩飛濺,因為它們正是現實中的花朵。他畫法流動,其後無所留痕,除了花朵,事實上就是那些色彩飛濺的痕跡。」丁雄泉循著自發性和表現的純粹性作畫,這正與傑克遜.波洛克的行動繪畫異曲同工,但丁雄泉的繪畫也同時紮根於來自物質世界的靈感啟迪。其後一件名為《盛開的玫瑰》(Lot 564) 的作品可能主要是對物質世界的描繪性呈現,但它同時也是自然色和霓虹色鮮明對比的交響曲,是超越自然的色彩和自然令人心醉神迷的放大。 到了七十年代,丁雄泉的創作又重回他早年的人物主題,他利用人物主題進一步加深其對於形式的探索,甚至在看似最平淡無奇的構圖中注入了他狡黠流於情色的感性體驗。在《二女與粉紅色馬》(Lot 565) 一畫中,機具男性氣概的馬,被畫成了女人氣十足的粉紅色,這匹馬主宰著畫面,使整件作品充盈著一種難以言說的諷刺,讓我們不禁聯想到古代神話中的少女被上帝造訪,而上帝總是以動物的形式呈現。 雖然丁雄泉不是普普藝術家,但是他日益耀眼和戲謔的用色,以及對性欲的熱衷,正符合當時深受美國消費文化影響的藝術家的趣味風向。作品例如《三位女仕》(Lot 435) 或者《兩女》(Lot 566) 以相對克制內斂的方式構思孕育而成,背景的深色調或者女子的服裝與她們髮間散落的花朵形成對比,裙裝和扇子給構圖平添生氣。在其他作品中,主題難以言明的感官聲色之欲被投向觀眾的眼波流轉所喚醒。在作於1987年的水墨水粉作品《無題》(Lot 431) 中,畫面中央的裸體女子站在她那些更為侷促不安的侍女中間,有著梅.韋斯特般放蕩不拘的自信坦然。在大尺幅的《三名藝妓》(Lot 434) 中,畫中女子更是被描繪得前所未有地俗艷,構圖被急劇地縮短,觸目驚心的色彩和西瓜的隆起形狀,在主題和用色上都強調了令人眼花繚亂的耽於聲色和揮霍無度。 像韋塞爾曼一樣,丁雄泉的畫面中總畫著一個斜倚的女子,他毫不隱晦地將古典畫面中的土耳其宮女與當代雜誌中的插頁裸照,以及美國甚囂塵上的性別化大眾媒體文化相提並論。《一直等你》(Lot 432) 是這種風格的一個經典範例,畫面人物晨衣舒懶,一叢花束,是慣例習俗中女性性別的替身,色彩的縱情綻放幾乎壓倒了整個畫面,一隻貓緊張地卷成一團,仿佛一個啞然的目擊者。在其獨一無二的大尺幅的紙面作品《女人和鸚鵡》(Lot 433) 中,斜倚的人物將她的注意力從恍恍惚惚的白日夢轉向丁雄泉對感官愉悅的轉喻再現的沉思。畫面背景佈滿了更小的構圖:孔雀,持扇的女子魚紋纏身,色彩和花朵盛開綻放。主要人物與一隻鸚鵡並置,而鸚鵡是處女貞操的一種傳統的宗教象徵。無論在詩歌、抽象畫或是人物畫中,性和視覺雙關語在很多方面只是丁雄泉在各種事物中追逐撲捉的聲色之愉、審美感受和幽默的一種延伸,這一切造就了他完全獨一無二的藝術語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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