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RARE AND MAGNIFICENT PAIR OF GOLD AND SILVER-INLAID BRONZE CHARIOT FITTI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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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私人珍藏
東周 銅錯金銀龍鳳紋車飾一對

EASTERN ZHOU DYNASTY, 4TH-3RD CENTURY BC

細節
東周 銅錯金銀龍鳳紋車飾一對
10 ¼ in. (26 cm.) long
來源
盧芹齋舊藏, 巴黎, 1930年
de Behague伯爵夫人(1870-1939年) 舊藏, 巴黎
de Ganay侯爵(1861-1948年)舊藏, 巴黎
史蒂芬•瓊肯三世舊藏, 芝加哥
埃斯卡纳齐,倫敦, 2000年
出版
E. Ader及M. Rheims,《Objets d'Art de Chine appertenant au Maquis de Ganay, auction catalogue》 Hotel Drouot, 巴黎, 1952年5月7日, 圖41
埃斯卡纳齐, 《Masterpieces from Ancient China, Millennium Exhibition, 1960-2000》 紐約及倫敦, 2000年, 32頁, 圖4

榮譽呈獻

Kate Hunt
Kate Hunt Director, Head of Department

拍品專文

蘇玫瑰

佳士得國際資深學術顧問

本對銅錯金銀車馬弩輒典雅瑰麗,巧奪天工,盡顯東周時期金銀匠之鬼斧神工。其工藝異常繁複,糅合鏤空與金銀絲鑲嵌技術,精煉超卓,絲絲入扣。後者亦即錯金銀,此處可謂完美示範,鉅細靡遺地拼湊出龍、鳳的生動造型。作法是以銅胎表面鏨刻線條或鑄造凹面,繼而把泥金及銀塗繪注入其中,再待冷卻。前端突出及延伸部份呈鳳形,連接龍首,龍身局部鏤空,整體狀若龍追趕鳳,器呈勾形。值得注意的是,秦始皇陵出土之立車及安車,皆以龍為裝飾。自古以來,皇帝以龍自居,皇后以鳳,故此從當時迄至末代,龍鳳一直是至高無上的皇權象徵。由是觀之,本對弩輒很有可能屬皇帝御用,遂符合其尺寸尤大、華麗鋪張的兩大特質。
 
馬車並非源自中國,至於古時華夏所見之產物,則是由北方之非漢族部落中演變而來。雖然有説中國在四千年前已在使用馬車,但迄今所見最為遠古的考古發現,實乃安陽的商王武丁(公元前1200-1118年)陵之車馬墓葬。其他與商代馬車相關之出土兵器,可說明其軍事用途性質。然而,由於戰地頑石盤據,路面崎嶇,有礙馬車行駛,故其更有可能用於流動軍營或祭祀儀式。前者在《孫子兵法‧作戰篇》有述:「凡用兵之法,馳車千駟,革車千乘,帶甲十萬。」《司馬法》之註解為:「一車甲士三人,歩卒七十二人,炊家子十人,固守衣裝五人,廐養五人,樵汲五人,輕車七十五人,重車二十五人,故二乘兼一百人,爲一隊。」(本英文原文之譯本見蘇芳淑、Emma C. Bunker著:《Traders and Raiders on China’s Northern Frontier》,西雅圖及華府,1995年,頁26。)《詩經》更有不少對馬車造型之描述,如「淇水湯湯,漸車帷裳」(國風‧衞‧氓);「俴駟孔羣,厹矛鋈錞」(國風‧秦‧小戎);「鞹鞃淺幭,鞗革金厄」(大雅‧蕩之什‧韓奕)。相傳由屈原作,亦有說是宋玉作之《楚辭‧招魂》,當中形容與君王踏騎大型馬車的歡快場景:「長人千仞,唯魂是索些。十日代出,流金鑠石些。彼皆習之,魂往必釋些。」(本英文原文之節錄翻譯見Arthur Waley:《Translations from the Chinese》,紐約,1941年,頁14。)
 
採用本弩輒的馬車最初見於周朝,為皇帝、妃嬪及其他皇室成員所用。車之尺寸大小,以及馬匹之數量,則示乎乘客之等級與性別而定。無獨有偶,1980年秦始皇陵西側出土一台公元前三世紀製之銅車馬,其配件與本品某程度上可相比擬(見程學華:〈秦始皇陵一號銅車馬〉,《考古與文物》,1990年,第五期,卷首圖及頁1-2;孫機:〈略論秦始皇陵一號銅車〉,《文物》,1991年,第一期,頁14-19)。弩輒即承弓器,顧名思義,用以承拓弩弓。以本品為例,弩弓懸放在弩輒呈鳳脖形的弧勾上,弩臂則置於馬車前方,弩輒狀如龍首張口處可拉弩弦,配合觸發機制,設計天衣無縫。
 
同類弩輒傳世極少,異常珍罕。1920年洛陽金村出土數例,造型近似本品,惟設計相對簡約。(見梅原末治等:《洛陽金村古墓聚英》,京都,1937年,圖版53-56)。該次發現包括四對龍形弩輒,浮雕鑄造,不作鏤空。東京出光美術館現藏一對弩輒,其鳳凰首造型與本品雷同。(載於《中國之工藝—出光美術館藏品圖錄》,1989年,編號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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