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 GONG (1912-2005)
亞洲私人收藏 (LOTS 1197-1201)
啓功

楷書八言聯

細節
啓功
楷書八言聯
水墨紙本 立軸兩幅
每幅 368.5 x 46 cm. (145 1/8 x 18 1/8 in.)
(2)釋文:超二十七重天以上,度百千萬億劫之中。
款識:啓功敬書。
鈐印:啓功之印、元伯、長慶
來源
現藏者直接得自啓功先生。
更多詳情
世間佛法:名家佛教書畫專輯
“國基既固,教法斯宏,世覺已昌,佛門乃盛,於是協和眾教,共進大同,而後萬物並育而不相害,道並行而不相背之自由世界方得藉天地之覆載,日月之所照,霜露之所墜。”—節錄戴季陶《孝園寫經記》(詳見本輯編號1191拍品)

佛教起源於印度,卻是在向外傳播的過程中得到更長久深遠的發展。對於中國而言,佛教傳入兩千餘年,它的影響已遠超宗教本身,宏大至中國哲學思想,細小至日常語言,其廣大精微,不可量度。近代中國,國家傾危,世事紛擾,佛教的社會角色精彩而多樣,只從本輯數件作品亦可見其一斑:高僧者如弘一,苦節自持,淡泊寧靜;巨賈如王一亭、官僚如戴季陶,皆虔心向佛,或貢獻財富,佈施慈善;或津津於宣傳佛法入世,志在救國,誠如戴氏文中所言:“我四萬萬之國民,信佛教者數逾三萬萬佛教之衰頹若此,何以立國?”沸騰激揚,令人心生澎湃。
四九年後,政治統一,宗教歸於相對平靜,啟先生與佛教更多是個人的情感與寄託,而趙樸初則是帶著歷史的使命。再移步當下,世界巨變,竟有大同於因特網之勢頭,佛教似乎變得更加溫和,減弱了宗教的力量,卻更貼近文化與歷史,對於年輕的藝術家,他們不再懷揣戰戰兢兢的敬畏來圖畫佛像,而更像是創造一個讓自己、讓觀者避世、自省的角落,如潘汶汛所說:“看那些作品,心中情誼,綿延其間,這些東西仿佛是我在雁湯山絕壁山谷裡的梯田間麥稈裡的煙火。在世間的無人處,有了供人念想與深的意味。”

榮譽呈獻

Carmen Shek
Carmen Shek Cerne (石嘉雯) Vice President

拍品專文

“我三歲時家裡讓我到雍和宮接嚴格的儀式接受灌頂禮,正式歸依了喇嘛教,從此我成了一個記名的小喇嘛(後來還接受過班禪大師的灌頂)。……自從歸依雍和宮後,我和雍和宮就結下不解之緣。我每年大年初一都要到雍和宮去拜佛直到今年,兩條腿實在行動不便才沒去,但仍然委託我身邊最親信的人替我去。現在雍和宮內有我題寫的一幅匾額和一幅長聯。匾額的題詞是“大福德相”,長聯的題詞是“超二十七重天以上,度百千萬億劫之中”,這都寄託了我對雍和宮的一份虔誠。” —《啟功口述歷史》

啟功先生與雍和宮有近九十年之佛緣,自三歲於此皈依,一生與之親近。二十歲時,隻身一人深夜到此為曾祖夫人求藥;而每年雍和宮各種重要法會,啟先生必親臨參加。雍和宮的楹聯大多是清帝乾隆御筆,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時,啟功先生曾為雍和宮書匾額、楹聯、條幅多種,其中最重要者一為懸掛於萬福閣三樓匾額“大福德相”,另一則為正殿大雄寶殿中的柱聯“超二十七重天以上,度百千萬億劫之中”,與乾隆御筆之另兩副柱聯共置。
啟功先生每為重要場所作書,皆不止一本,謹嚴可於此一見。為雍和宮所書“大福德相”曾書兩紙,除萬福閣一幅,另幅則由家人於2017年捐贈北京廣化寺;“超二度百”柱聯,曾寫三紙,其中正式作品兩種,未署名草稿一種。正式作品紙、絹各一,因絹本一堂與殿中乾隆對聯質地更為相配,故最終選用,而紙本今日公之於世,乃目前所見其楹聯中最巨幅者。恭楷書之,結體謹嚴,筆劃因尺幅之巨而不同於慣常之細勁,而添幾分豐腴厚重,卻仍不失平日之清雋儒雅,可謂其書作中精奇之作。

更多來自 中國近現代及當代書畫

查看全部
查看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