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SET OF 17TH CENTURY RUBB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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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川家族珍藏 (編號 889-901)
明拓本

戲鴻堂法帖

細節
明拓本
戲鴻堂法帖
墨拓紙本 冊頁十六冊
Each leaf measures 28 x 13.7 cm. (11 x 5 3/8 in.)
(16)藏印:高橋家藏(十六次)
拓本含日本原木箱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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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塀永青 — 細川家族珍藏

細川家族是日本九州島肥後熊本藩重要政治、文化家族,主管熊本城達兩百四十年(1632-1871)。其家族珍藏形成之初與其他日本大名家族相似,品類繁雜,主要由茶道用具,佛教藝術,日本書畫及刀劍裝備為主。但是早在十九世紀初期,家傳賬目 【古画御掛物之帳】便記載第十代家主細川齊兹(1755-1835)陸續購藏一百多件中國書畫,這是家族與中國藝術深厚淵源的最早記錄。
德川幕府垮臺之後,許多大名家族為了生存開始變賣家中代代積蓄的文物。據實業家及茶道家高橋箒庵(1861-1937)的說法,只有四個家族倖免於難,細川家便是其中之一。通過實業精神及在地產跟現代工業上的穩健投資,家族事業於明治時代蓬勃發展,到了大正時代已經積累豐厚。這時,第十六代家主細川護立(1883-1970)開始擴充家族收藏,涉獵亞洲其它藝術文化。他鍾情文化藝術事業,重金資助考古工作,最著名的便是朝鮮半島上漢代樂浪郡遺址的挖掘,自此他以漢代專家名噪一時,遊訪歐洲之時受學者,考古學家及古董商的接待,也因此有機會購得重要中國藝術。他並協助訂定日本現代的文物管理法。
護立之子,第十七代家主細川護貞(1912-2005)早年曾隨日本著名京都支那學派漢學大師狩野直喜(1868-1947)學習漢學。日本現代化之前,統治階級都需要學習中國文史,細川家族對此非常重視,明治維新之後還持續這個傳統。京都支那學派遵奉乾嘉考據學,師從戴震(1724-1777)惠棟(1697-1758)等人,講求文本實證,辯詰不避本師的態度。護貞的政治生涯受到此學派的影響深遠,在擔任內閣總理大臣秘書時,不惜自身安危,對當時政府的擴張主義持批判態度。
1945年後,護貞從政壇退休,接手父親建立的家族博物館永青文庫,也成為日本工藝會會長。年青時受到京都支那學派薰陶雅好中國文化藝術的種子,此時逐漸散發成長,開始收藏中國書畫和古董文玩。因為考據學派的影響,他不會一味盲從文物權威的鑑定,總要自己研究過才做出結論。1946年由狩野直喜先生的好友,畫家上田丹厓引介,認識書畫商香雪軒,第一次購藏中國書畫,獲得沈周的山水畫軸及祝允明的書法。之後結識壺中居的廣田不孤齋,開始收藏文房器物。
護貞自詡為文人,他收藏的理念也以文人講究的‘清趣’為中心,認為五官所感受的美需要經過學術的熏陶及生活的歷練方能純粹,并且不落俗套或過於頹廢,而富有生命力。他比喻中國文人的美學是“春日新發的嫩芽”,而日本則耽溺於“荒野夕陽,稍縱即逝”之美。護貞可謂是文人收藏家的典範,對美學的理解與他的人生哲學相互呼應。在政壇上,他的行動顯現文人不屈不撓的精神,在收藏上,他擢選的藏品也充分體現這個精神。
細川家族的藏品曾多次於熊本縣立美術館、永青文庫展出,並且結集成冊,成為日本重要展示中國文化藝術之地。2021年秋季拍賣,佳士得香港萬分榮幸受到委託,拍賣中國古代書畫十三件作品,以及古董十九件。本場之書畫,如明沈士充《招隱圖》、李東陽《為郭總兵題長江萬里圖》等重要作品,及文房精品,如定親王雞血石自用印一套三件,康熙田黃印及馬曰琯舊藏靈璧賞石均曾於熊本縣立美術館展出,並且出版於《第11回永青文庫展——明清美術工藝》一書,尤見細川家族在日本推廣中國文化藝術的努力和貢獻。

拍品專文

明萬曆三十一年(1603),董其昌(1555-1636)取南梁袁昂《古今書評》“飛鴻戲海”語義,輯晉、唐、宋、元諸家法書名迹,由吳楨鐫刻而成,初為木刻,後毀於火,重新上石摹刻,故傳世有木刻、石刻兩種。原木版單面刻,共264塊版面,成十六卷,帖中有鍾繇《荐季直年表》、王敬仁《東方朔傳》、王獻之《洛神賦》、顧愷之《女史箴》、王羲之《辭世帖》、《蘭亭序》、唐明皇《鶺鴒頌》、蘇東坡《寒食帖》等。其中尤以《鶺鴒頌》、《寒食帖》二帖最精,歷來評價頗高。
  
董其昌去世後,《戲鴻堂法帖》刻石由同里施叔灝收藏。至清光緒年間,刻石仍保存完整,李瀚章(1821-1899)自蘇州購至合肥,築“藕香村”置藏。1943年,遇日軍追擊,損失過半,現存安徽省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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