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 EMBROIDERED SILK THANGKA OF SHAKYAMUNI BUDDHA ATTENDED BY MAHAKASYAPA AND ANAN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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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迦牟尼佛與摩訶迦葉及阿難尊者像刺繡唐卡

第十世噶瑪巴卻英多傑或其工坊 西藏中部/雲南麗江 十七世紀

細節
釋迦牟尼佛與摩訶迦葉及阿難尊者像刺繡唐卡
第十世噶瑪巴卻英多傑或其工坊 西藏中部/雲南麗江 十七世紀
20 x 12 1⁄2 in. (50.8 x 31.8 cm.)
來源
斯賓克公司,倫敦
紐約佳士得,2013年9月20日,拍品1644號
奥尔索普收藏
出版
烏爾裡希·馮·施羅德 ,《第十世噶瑪巴:西藏最偉大的藝術家》,香港,2025年,第283頁,編號P64,圖版XXVI

榮譽呈獻

Edward Wilkinson
Edward Wilkinson Global Head of Depart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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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品專文

這幅精緻刺繡唐卡描繪釋迦牟尼佛結跏趺坐於蓮花座上,身後環繞華麗的舟形光背,兩側侍立其兩位主要弟子——大迦葉與阿難。蓮座基座上堆疊著珍寶,上方則端坐著本初佛金剛總持,俯視整幅場景。釋迦牟尼佛右手下垂,結觸地印,以紀念其證悟之際。
雖有若干風格相近的刺繡織物唐卡見於晚明至清初時期,但此唐卡所呈現的風格特徵卻指向第十世噶瑪巴卻映多傑(1604–1674)的特定歸屬。
釋迦牟尼佛的形象採用卻映多傑的典型風格:卵形臉、小嘴、細眼配高拱眉,以及明顯豐厚的耳垂。其下淡綠色矩形寶座平台,由極富裝飾性的獅子與層疊蓮瓣守護,蓮瓣經明暗暈染,營造出深度與立體感。同樣值得注意的是對兩位弟子個性化的處理:不同於當時常見的匿名化或理想化形象,大迦葉與阿難被賦予富表現力的不對稱面容、古風拼布僧衣,以及卻映多傑作品中典型的短粗手指與手掌。其姿態、手勢與面部表情傳達出心理深度與虔敬之情,這正是第十世噶瑪巴個人風格的標誌。
環繞佛陀的舟形光背尤為醒目,其上以大膽捲曲的枝葉紋樣襯托八吉祥紋樣。此光背的構圖遵循卻映多傑在繪畫與雕塑中偏好的慣例,特別是光背上端突出的形制。
此刺繡主題——釋迦牟尼佛與其兩位主要弟子——在卻映多傑所繪十六羅漢畫組中屢見不鮮,並作為其中心畫面(參見 Debreczeny 2012,圖0.1、0.8、3.1、4.1;另見 von Schroeder 2025,第272頁)。此刺繡中諸多元素的處理方式與這些繪畫極為相似,無論是整體構圖,抑或細節如大迦葉與阿難年齡差異的清晰表現,以及其拼布僧衣的描繪。
卻映多傑以繪畫與雕塑最為知名,其傳記與自傳卻屢屢提及他從事刺繡創作。1620年,年僅十六歲的他首次與其根本上師第六世夏瑪巴重逢時,從上師處獲贈一幅棉布所繪聖觀音像,而他則回贈夏瑪巴「一幅絲綢刺繡佛像」(Mengele 第106頁,註83、84、85,引自卻映多傑自傳《如意牛》)。
另一著名記載見於司徒與貝洛所撰之權威傳記:1637年藏曆新年,時年三十三歲的卻映多傑於察里(Tsari)朝聖期間,「……他繪製了十六長老為中心、周圍環繞一萬六千四百位羅漢的刺繡圖樣,並設立作坊,僱用十名工匠」(Mengele 譯,《乘業力巨浪》,《第十世噶瑪巴的動盪人生》,第1974頁)。
近期尤其是卡爾·德布雷岑尼(Karl Debreczeny)的學術研究——亦證實其藝術影響力延伸至紡織品製作領域。德布雷岑尼早期文章〈《薑地的佛法:第十世噶瑪巴在麗江王國發展其中國風格唐卡繪畫〉(《東方》,第34卷第4期,2003年4月,第46–47頁)探討了與噶瑪巴相關的獨特人物風格如何跨越不同媒介,包括刺繡,傳播。(參見該文引述)
在其後期關於卻映多傑藝術的奠基性著作《黑帽奇人》(紐約,2012年)中,德布雷岑尼引述多份藏文史料,描述噶瑪巴在各藝術領域的卓越造詣:「自幼年起,他便繪製唐卡,並以多彩絲線製作刺繡(si’u)」(第65頁,引自一部未刊行的卻映多傑藏文傳記手稿);「其在絲綢刺繡唐卡等藝術實踐(bzo spyod)方面,無人能及」(第253頁,引自藏族藝術史家貢卻丹增(Konchok Tenzing)1994年著作)。十九世紀藏族學者貢珠(Kongtrul)《知識總匯》(Shes bya kun khyab,1846年)中一段關鍵文字,經德布雷岑尼翻譯(同上,第248頁)如下:「在所有這些人之上,乃精於藝術之世間怙主、光榮的噶瑪巴卻映多傑。此人曾師從洛扎楚卻祖古策仁學習繪畫,承襲門里派風格。然其後期繪畫(bris)受中國卷軸畫啟發,雕塑(bur)則受古克什米爾原作影響。其非凡繪畫與刺繡作品,至今仍可得見。」
本拍品即可視為卻映多傑「至今仍可得見」的刺繡作品之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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